海棠墨染

目前不搬,搬了会写置顶。随缘更新,写文只是为了自娱自乐,偶尔会爬墙

不会拍照……完全拍不出托托毛绒的可爱啊呜呜呜

掐丝仿珐琅,迟早得换个灯,功率小太费劲了

【伽托】关于恶魔似乎成功了的恶作剧

时隔一年多开了辆小破车,因为吃不到蛇伽形态的饭我阴暗地满地乱爬

有蛇描写,半自愿(那半非自愿……蛇毒的妙用什么的……)

开车技术非常烂所以求放过

  


  

  

  

雾崎偶尔会享受一下人类的睡眠,如同他享受人类的美食一般,尽管他现在仍然存有对这脆弱物种的不屑之情。


或许是格里姆德的影响,恶魔入睡之后会发梦,或是借过他人的梦境,或是从某一段记忆回溯至博尔赫斯——邪神封印之地。梦里的博尔赫斯遗迹依然耸立着,但不同的是混沌自灵魂之井喷发而出,吸引无数承载梦境的泡沫形成瑰丽壮阔的漩涡。


雾崎静静地漂浮其中,经历过多次的他已经知道这里没有办法干涉。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无数瑰丽的气泡化作泛着细碎荧光的鳞片,混沌组成其蜿蜒的肉身,梦境之蛇发出嘶嘶的危险声响自梦的中心离开,一瞬便跨越至边缘,蛇尾缠绕在恶魔的腰间,滑腻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幽蓝魅影的感官。


男人的指尖抚过均匀规整的蛇鳞,它们已经完全看不出是梦境的承载体,反倒更像是地球种的黑曼巴蛇一般。巨蟒慵懒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仿佛能无限延长的身躯箍住他的四肢。蛇无感情的双眼与他对视着,下一瞬细长的蛇信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撬开齿列钻入他口中,柔韧的细长舌头勒住雾崎的舌翻卷着,舌尖仍向着口腔深处进发,直达喉头才勉强作罢。


雾崎是在窒息感中醒来的,为了隐藏于人类世界,前科学家为自己的拟态模拟出了完整的人类男性躯体,仿照人类运转的身体需要呼吸这种基本功能。恶魔与蛇交换的吻过于绵长,窒息导致的恍惚让他在身体自动调整至不需要呼吸后,才确认一切并非全部是梦境——比如他身上确实有一条巨蟒,且巨蟒的舌头正在他的口中肆意掠夺。


猩红从人类的双眸中亮起,简单了解状况的雾崎威胁性地用了点力气咬在滑溜溜的蛇信上,不抱希望地试探这条蛇是否还有着属于他的神智。右手上则是电弧涌动着打在巨蟒的七寸上,弹起的蛇身上鲜红的月亮伤疤在电光下一清二楚。


剩下走wid6007263,UID356044

【黑暗姐妹花】汤圆团子占领世界

爬出来复健诈尸,下毒且无逻辑跨越几个月才写完

无CP哈,时间线是泰迦TV之后,老套路伽古拉捡了他俩回来

我没拖到明年!耶!

  

  

  

  

  

  

  伏井出k觉得从他和另外两个人合租之后,他的精神状态愈发堪忧。比如现在,他勺子里的汤圆长出了一张属于托雷基亚的面具,并且这些深蓝色还在向整个汤圆扩散。

  

  他一脸冷漠地放下勺子,让那颗变异汤圆回到碗里沉入半透明的汤中,随后放空大脑靠在了椅背上。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吊灯,视线在垂吊而下折射出彩光的人造水晶上停留发散。明明只是想……

  

  “明明只是想在赶稿饿了的时候吃一点夜宵而已。”来自蓝色恶魔独特的挑衅声音在他耳边骤然响起,与此同时一股甜腻的蓝莓味道在空气中悄然弥漫,这香味带着些许蛊惑意味钻进伏井出k的鼻腔。


  伏井出k从椅背上弹了起来,他偏过头看向室友的房间,那边仍然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开门出来过的痕迹。他僵硬着转动自己的脖子,低下头看向那碗汤圆。


  此时碗中三分之一的汤圆已经全部染上了深蓝,它们在伏井出k眼皮底下汇聚在一起,最终形成了一颗雪媚娘一般大小的汤圆。圆圆糯糯的托雷汤圆顶着那张显得有些小了的面具在汤里睁开了眼睛。


  伏井出k冷着一张脸当场推开椅子站起身,转身就向着罪魁祸首的房间走过去,途中还不忘掐自己一把好确认他并非在梦中。他毫不客气地推开雾崎的房门,蓝色恶魔此时戴着睡帽躺在床上,稀奇古怪的实验仪器堆在房间角落处开辟的工作台上,时不时发出滴滴声响昭示它们的存在。


  被破坏了夜宵的小说家大步向前,快准狠地掀开了恶魔的被子。被迫醒来的雾崎刚要怼上两句便看到了自家室友阴沉的脸色,相当自觉地收声——他以两位室友为试验体做了不少实验,光看脸色就知道又是中了哪个存在于这间房屋的实验品。


  “你最好解释一下,花生汤圆为什么会长出你的脸。”伏井出k指了指餐桌上的汤圆,似乎随时都能抄起手杖给他来上那么一下。


  “花生汤圆?你说伽古从超市买回来的那一袋?”雾崎抽出双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托雷圆子,几次都差点把变成蓝色的糯米皮戳破。


  托雷圆子被单独从碗里捞了出来,它转移到了雾崎的碗里,独自承受着宇宙恶魔的好奇心。而那碗凉掉的汤圆在经过简单地加热后,又端到了伏井出k的面前。他警惕地拿起勺子在碗中搅动,确认没有变色的汤圆后舀起一颗。


  在汤圆随着勺子浮出水面的同时,洁白的糯米皮飞快地染上了些许橙色,糯米圆子睁开青色的眼睛看着他,些许不同于蓝莓的甜腻气味从这颗汤圆上散发出来。伏井出k面不改色地看着这颗汤圆变化成另一位不在场室友的模样,随后他把这颗汤圆也丢回了碗里,接着将第二位受害者从房间里拖了出来。


  无幻魔人抱着胳膊坐在桌前,碗里是圆润的Q版自己正瞪着青色的双眼与他对视,魔人的眼神凉飕飕地看向了餐桌一侧正在戳团子的雾崎,恶魔觉察到这不怀好意的视线抬起头来对着他闷笑了几声。


  “我可没做过这样的实验,我对食物的喜爱可是有目共睹的喔。”黑白恶魔悠哉地举起双手,随即以一种叫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抄起伏井出k的勺子伸向汤圆。他碗中剩下的那一部分汤圆骤然爆发出强烈的绿光,糅合成一颗伏井出团子在汤水中飘荡着,苹果香气加入本就浓郁的混合香气中交织在这间屋子的上空。


  “那么科学家,我想你可以找出汤圆变异的真相——作为你的实验报酬。”面无表情的伏井出k放弃了吃夜宵的想法,极度的疲惫早已让他苦不堪言,现下对他最好的安抚便是叫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恶魔见状满口答应下来,碗里的托雷团子咬着他的勺子边缘发出些威胁的声响。


  伽古拉意外地没有出言嘲讽,只是默默地看着伏井出k推开椅子回到卧室,前雇佣兵与前科学家对视一眼,默契地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伏井出k的卧室里传来熟悉的呼吸声,昭示着累极的家伙已然陷入睡眠。


  雾崎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三个团子,不时瞄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伽古拉垂着头坐在桌子旁似乎在思索什么一般没有吭声。相比托雷团子和魔人团子的吵闹不同,伏井出团子安静地缩在冷掉的半透明汤里,粘稠的汤掩盖不住它身上散发出的些许莹绿色微光。一只白袖子横过它小小的视野,随即一只白瓷勺落在团子的面前,它眨眨眼安静地自己跳进勺里缩小了身形。


  钟声骤然回荡在小小的屋内,世界像是一下子抽走了所有声音一般,托雷团子与魔人团子的吵闹声戛然而止,颜色已然从它们的身上消失,死寂悄无声息地笼罩在每一个生物的头顶。雾崎将伏井出团子放回碗里,小团子成为这一方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黑白色的恶魔站起身来,仿佛在默片中行动一般在寂静无声的走廊内行走着,房间内的仪器多出一块屏幕,上面跳跃着的波动无疑属于深度睡眠的脑波,而左下角正写着这份记录属于谁——伏井出k。


  确认了仪器上的数据准确无误,恶魔折回到渐渐消失的客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端起那碗只有一个的汤圆,伴着绿光进入了伏井出k的房间。


  雾崎的眼睛简单地扫视了一圈,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阿格姆的周边,还摆放了一些不知名宇宙人制作的贝利亚周边——当然还有床上躺着的斯特鲁姆星人,他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眉头促起好像正在做什么噩梦。恶魔端着碗坐到他床边,先是戳了戳小说家的睡脸才伸手拉下一点伏井出k盖在身上的被子,将他的斯特鲁姆器官的部位暴露出来。


  器官处散发出的浅淡的荧光证明他的状况并不算好,但至少已经远离了濒死的标准。雾崎的指尖回到小说家的面庞上,低笑着趁此机会捏过一把。伽古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他身后的空间已经消散殆尽。觉察到催促的恶魔将团子舀出来递到伏井出k的嘴边,浅淡的绿光源源不断地离开小小的汤圆团子,顺着唇角涌向斯特鲁姆星人的核心。


  当最后一点光芒也淌进伏井出k的口中,雾崎和伽古拉凭空消失在屋子里,房间里只剩下瓷碗瓷勺摔在地上的清脆响声,房间外的虚无吞噬也止步于门槛边缘。


  雾崎拔掉身上连接的器械,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从睡眠仓走了出来。早一步离开的伽古拉已经泡好了咖啡坐在一旁的桌边,似乎像是要驱散梦里浓郁甜蜜的水果香气一般,醇厚的咖啡香气袅袅升起。


  雾崎坐到圆桌另一侧与伽古拉相对,在他们中间放着第三杯黑咖啡与第三把椅子。

“哦呀,或许我们下一次该为作家先生添置些其他的食物,等下一次不如引导他赶稿结束赶上我们采购回来如何?”


  “如果你的研究成果能够再完善一些,说不定下一次他就会坐在这里喊着要加奶了。”伽古拉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子里咖啡,像是怀念一般瞥了一眼旁边的培养罐,插着管子的作家正紧闭着眼睛在里面随着营养液的流动飘忽不定。


  “可不要强人所难,我只不过是前科学家,还是带伤的。”雾崎抿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却没有提出要加糖的要求。“如果顺利的话,下一次他可以在现实短暂地恢复一点意识了。”


  “那么希望他第一句不会是‘贝利亚大人’。”伽古拉耸了耸肩。


  伏井出k疲惫地睁开双眼,他这一次做的梦异常地吵闹,他梦见他不省心的两位室友变成了汤圆团子围着他不停地吵闹着,不知为何又打到了一起,水果馅和糯米皮黏糊糊地淌了一地。他从床上爬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周遭的环境正在快速生成,色彩与声音重新回到这间房子。


  伏井出k在室内游荡的时候突然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与此同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他不省心的两位室友双双回到家里,手上还拎着几个购物袋。

【伽古拉】灵魂于月光下显现

愚人节了,有点灵感,来一篇。

前文《灵魂于树下交汇》 。

依旧下了毒,没逻辑没剧情难吃腿肉,跑就完事了。

生命之树抖了抖叶子,深藏功与名。





伽古拉躺在蛇仓翔太的床上,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他行走宇宙时穿着的西装——这是他回到军械库的第一个晚上,军械库的队员们为他保留了他的宿舍。生命之树则是被放在床头,有点蔫的正在消化结花为它配置的营养液。没办法,营养有点过剩,虽然伽古拉没亏待过它,但这一下还是有点吃撑了。


小盆栽看了看睡着了的伽古拉,憋着一口气抖着叶子催生出了一颗种子,将它没法吸收的营养传入种子里。解决了树生难题的小盆栽神清气爽地挺直了腰杆,新生的种子随着枝头抖动晃悠了两下掉进土壤里,一抹绿意渐渐浮现,光芒聚散间一名穿着巫女服簪着发的女性出现在桌旁的靠椅上。


她睁开眼,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倾洒在她白色的裙甲上。来自伽农星的灵魂远比地球人的灵魂强韧。御言看向桌上的小盆栽,尽管它已经停止了那些充满灵性且古灵精怪的动作,但她知道这就是生命之树,继伽农星之后诞生的第二棵树。她伸出手去,在月光的注视下轻柔地抚摸着它的枝叶。


伽古拉感受到其他气息醒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只存在思维中和墓碑上的名字在喉间滚动,这比和梦中与蛇仓翔太见面更加让他说不出话。他该说什么?是说对不起看着她死去没能救下她,还是说她不自量力用不纯熟的蛇心流对敌?


他说不出口。


御言像是感知到他醒了一般,转过头来对他笑着开口:“师父!”


巫女战士的时间早已停滞,她坐在那里就好像回到了伽农星飞船的船舱,前方是浩瀚无垠的星河,手握操纵杆的御言满身自信遨游在宇宙间。伽古拉的喉结滚动着,藏在回忆中的名字冲破阻拦,宛如叹息般从他嘴角飘散到静谧的空气中:“御言……”


巫女战士试着转了转靠椅,让自己面对伽古拉。虽然她的时间早已停滞不前,但伽古拉的时间仍在转动。御言细细地打量着已经坐起身的伽古拉,虽然他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但伽古拉已经不再像她刚见到他时那般迷茫,他周身的气场变的平和且自由。


“你变了,但又没变。”御言看着他,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师父,你终于和你自己和解了吗?”


伽古拉没有回答她,他说:“我砍掉了你们伽农星的生命之树。”


“我知道,在那件事结束之前,我的灵魂一直都在你们身边。”御言站起身走到衣架旁,她的裙甲随着她的动作优雅的摆动着,巫女战士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弯下腰披到了伽古拉身上:“夜深露重,师父要注意保暖。”


“我从没教过你什么。”伽古拉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外套上御言摸过的地方冰冷无温度,这属于死者的触感提醒着他面前人已不再鲜活。


“现在教也可以。”御言簪子上的红色流苏一晃一晃的,看起来跃跃欲试。


“现在可不行。”伽古拉示意御言好好坐下,“现在夜深了,附近还有人,下次吧。”


“这么说你愿意做我师父了?”


“只是教你几招纠正你的招式。”


御言安静地坐回靠椅上,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东方隐隐露着一抹鱼肚白。


“师父,你现在这是在哪?”


“在军械库的宿舍里,是在很久之后发生的故事了。”


“下次再见的话,师父可以给我讲讲吗?你提起军械库的表情看起来很温柔,是这里改变了你吗?”


“是啊……这次也是因为军械库才回来的。”伽古拉看着桌上的军械库合影,他们站在一片废墟之前笑着,遥辉甚至还被他和洋子撑着,满脸是伤。


御言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师父是真的很喜欢这里,那我就放心了。”


“下次见面,要教我蛇心流啊师父。”


御言站起身对着伽古拉行了个拜师礼,与此同时,天边第一缕阳光照进这间不大的宿舍里。在阳光触碰到御言的一瞬间,她的身影虚幻起来,嫩绿色的光芒在她胸甲的花纹中央闪耀着,一颗与其他生命之树种子不同的嫩绿色种子掉落在伽古拉的手中,上面还沾着些许夜露。


伽古拉拿出一只精致的小口袋,口袋里面装着一张红色带白蝴蝶结花纹的手帕。他小心地将种子上的露水擦干放进口袋中,将口袋放在额前抵住,直至阳光透过窗帘彻底洒满屋内。

【佐菲托雷】昙花

CP:佐菲×托雷基亚

现在我嗑的真是越来越冷了。

给我不做饭的亲友一拳,拖我进坑不管饭,饿死我了。

佐菲视角





人类常用昙花一现来形容那些消逝在他们生命里的美好,而在他们这些长生种眼里,人类的“昙花”就如一次短暂的呼吸一般,投入记忆长河里甚至砸不出半点水花。


佐菲坐在教室最后方,曼则站在讲台上讲解着地球语。教室里的孩子们丝毫没有被前来旁听的佐菲影响到,几乎都在踊跃发言,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昙花一现”。如果不是不能离开座位,这些好学的孩子们就要把曼淹没了。


当然也有例外。坐在窗边的蓝族小孩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格格不入,他安静地翻看着自己的书好像其他人怎样都与他无关。佐菲偏过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这孩子似乎和自家六弟天天挂在嘴边的托雷基亚有些相似。


恰巧托雷基亚转过头对上了佐菲的视线,那双看向他的天蓝色眼灯有如最澄净的天空。佐菲微笑着向托雷基亚点了点头,托雷基亚立刻将头转了回去,又悄悄侧头看着佐菲。佐菲只当是小孩子的好奇心,他悄悄指了指站在讲台上的曼,温和地笑了笑示意托雷基亚好好听讲。聪慧的蓝族小孩明白佐菲的意思,直到下课铃响都再没回头看过他。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第一个从座位上弹起来的是泰罗,他像一颗火红的流星一般撞进佐菲怀里。佐菲坐在椅子上,十分有耐心地听泰罗分享他的事情,包括他的朋友托雷基亚。


天蓝色的小孩被泰罗扯着胳膊扯到了佐菲面前,拘谨的蓝族仰着头看他,那看似澄澈的天蓝色里有名为好奇的风暴一闪而逝。


佐菲将两个孩子的座位暂时安排到了自己旁边,这个孩子看起来与他的名字不同,跟泰罗比起来整个人安静的很。但他不会区别对待,他会一视同仁。在他眼里,他们都还是孩子,他们也只是孩子。


泰罗的注意力早就从这节课的内容上转移开来,而托雷基亚还在试图从课本的描述上还原“昙花”。


“你已经习惯依靠自己解决问题了吗?”温和的声音在托雷基亚耳边响起,托雷基亚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笔记本才转过头看着他,仿佛在说不依靠自己还能依靠什么。


“并不是在批评你的习惯,”佐菲指了指课本,接着拿起光屏为他寻找了所谓昙花的图片,“我的意思是说,或许在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你可以试着向他们寻求一下帮助,我想大家都会很乐意帮助你的。”


蓝族小孩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不久,他开口道:“那请问,您可以把图片再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托雷基亚接过光屏,认真地看着上面显现出的娇柔花朵,仿佛要刻在脑子里一样。他聪慧的头脑让他在书上成功复刻出了佐菲找的图片,几乎毫无差别。


别人在好奇昙花一现到底有多短的时候,他在好奇这个神奇的物种。


佐菲对托雷基亚的印象除了“泰罗的朋友”,现在添加了“一个聪慧的蓝族小孩”。偶尔他还会想起托雷基亚,但他繁忙的工作让他和被泰罗半请半拽来做客的托雷基亚几次三番的错过。但家里有泰罗的存在,他和托雷基亚的友情已经向着挚友发展。佐菲端着咖啡,温和地听着自家六弟坐在他旁边大呼小叫,不时还能听到一些关于托雷基亚的事情。


许是命运弄人,他对托雷基亚的了解几乎都来自于泰罗。当他听到除了泰罗以外的其他人提起托雷基亚的时候,已经是他从科技局不辞而别,泰罗自告奋勇领下了寻找托雷基亚的任务。


佐菲端着苦涩的黑咖啡站在办公室窗边,绿色晶石般的建筑反射着柔光。他的思绪奔涌而出,他除了那一次上课,几乎没有自己去了解过托雷基亚。天蓝色的少年竟好像如当年那堂课上讲解的地球用语一般,只占据了他几万年回忆中的一朵小水花——可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名为托雷基亚的石头砸进了记忆长河,他安静地被水流冲击拍打,彰显着他微弱的存在感。但他的昙花少年最终只传来了暗堕与被消灭的消息,当年在课本上画画的孩子终于也成了昙花。

【雾优】在特殊日子的“躲猫猫”会被发现真实目的吗?

深夜复健的下场就是写的乱七八糟……慎点吧就

祝贺托雷基亚生日快乐🎂♪

希望老托不要穿出来打我hhh






今天优幸很不对劲。雾崎在看到优幸第十三次躲开他的视线后,终于敲定了这个直门直路的年轻人在瞒着他一些事情的想法,要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直来直往但也有着细腻的心思,不可能一声不吭把他晾在旁边还躲闪他的眼神。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脑子里可以跑马的恶魔指尖律动着轻轻敲击椅子扶手,哒哒哒的声响让一旁偷偷和三人小队密谋的优幸心虚不已。


【你们确定吗?今天就是托雷基亚的生日?换算成地球日的那种?】优幸戳了戳泰迦给他邮来的光屏,不时还回头观察一下雾崎有没有看到这边。

【百分之一百啦,这可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日期,不会有错的。】泰迦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视频通话里像是在玩体感游戏一样,也探着头往雾崎的方向瞅。

【小哥你要相信我们,我们怎么会骗你呢?】风马悄悄从泰迦身后探出头来,轻快地向优幸打着招呼。

【泰塔斯呢?】

【喏,还在做俯卧撑呢,今天的目标是两万个。】风马伸手调了调光屏的位置,露出了在空地上做俯卧撑的泰塔斯。

【好吧,那我这边先去准备一下,回头见。】


优幸刚刚收起光屏,一双手就从他身后探了出来,柔若无骨般缠上了他的脖颈。这一下吓得优幸冷汗直冒,他不知道雾崎听到了多少,更不知道雾崎已经在他背后看了多久。雾崎优哉游哉的感受着手下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肌肉,眯了眯眼暗暗想到了之前泰迦来地球探望时留给优幸的光屏,不意外的话刚刚优幸就在当着他的面跟泰迦他们聊天。但这并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他也不止一次在他们四个聊天的时候把泰迦风马气的暴起,唯一的可能就是优幸在谋划着什么,而三人小队是帮凶。


优幸的脑子飞速运转着,他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见雾崎在他耳边咬着耳朵说道:“优幸君,我们出去走走吧?”眼看能躲掉那根本没有只存在在他臆想中的逼问的优幸把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好啊好啊张口就来。


看着傻掉的自家主人,小不点学着不怎么常来的阿誉前辈摇头晃脑唉声叹气,还没等它从窝里晃悠出去,就被眼尖手快的赫尔贝洛斯一爪子拍翻在窝里,假装成打闹的样子。小不点努力挣扎出来后,一抬眼才发现那装成人类模样的恶魔刚从他们窝边走过去,看起来浑身还散发着人类看不见的黑色气息。小不点缩了缩头,十分配合赫尔贝洛斯的表演,浑身都写着“我们在打闹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哦”,直到两人都迈出了家门。


你那主人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果然还是优幸最好了。小格斯拉王把赫尔贝洛斯扒拉到一边,小声的对着赫尔贝洛斯叫唤了几声。


你那主人才有毛病,一看就傻乎乎的。赫尔贝洛斯不甘示弱,对着叫了回去。两只小怪兽在窝里又为了争论谁的主人更好而打成一团。


机械地走在雾崎身边的优幸就没家里那两只那么欢快了,他答应了雾崎出门才发现自己应该甩开他才对,订蛋糕买礼物这种事如果被对方看在眼里就算不上惊喜了。虽然知道自己一定被怀疑了,但优幸还是硬着头皮陪着雾崎在街上逛了起来,同时暗暗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口才算不上突兀。


很快他就发现,雾崎似乎并没有追究的想法,反而是准备放任他的行动,任由优幸把他带往商业街。这哪里是放任……一些恶魔的好奇心简直要溢出言表了好吗?!优幸面不改色地吐槽着,一边把雾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扯了下来,仔细地握在手中。


“这附近开了一家礼品店,听美利花说东西都很不错,物美价廉,去看看吗?”优幸瞄了一眼雾崎空落落露在外边的脖颈,感慨着宇宙人的抗冻能力真是数一数二。


雾崎摩挲着属于优幸的温暖手掌,这只手掌充满着年轻人的活力,殷红的血液带着生命能量正在皮肤下不止息地涌动着——与梦里那只手掌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今天能容许优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密谋很大原因源于这个梦,这个梦过于真实,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里他的亲身经历一般,人类的生命总是在不经意间转瞬即逝。


“当然可以,我只是想出来走走,优幸君有目的地的话就更好了。不过我好像在出门前看到小不点和赫尔贝洛斯把它们的窝挠坏了。”不在乎其他人类眼光的恶魔凑上去蹭了蹭优幸被冻得通红的鼻尖,悠哉悠哉地张口胡诌。


“你不要骗我,出来的时候我有看它们两个。”优幸噎了一下,随后把过分靠近的男友推开,“那就去礼品店看看吧,美利花说有个发卡很漂亮,但是她去的时候恰好卖掉了最后一个,我们去看看有没有新的。”


“听优幸君的。”


这分明只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礼物店而已。雾崎在陪着优幸逛了一圈后在内心下了定论。


优幸倒是逛得不亦乐乎,手里拿着两只蝴蝶结问着雾崎哪一只更适合美利花。雾崎假装看不到优幸到处乱瞟的眼神,拿起更可爱一点的那只蝴蝶结在优幸头上比划了一下,成功吓得优幸不敢再眼神飘忽四处乱看。


“这只吧,比较搭她新买的衣服。”


“好。”优幸摸了摸鼻子,选择相信雾崎的审美。然后在结账的途中假装不经意地路过围巾的架子,拿走了一条黑白格子的围巾。


刚一出礼品店的门,优幸深吸一口气,十分利落地扯掉了围巾的商标,接着他就把这条围巾围在了雾崎的脖子上,挡住了裸露在外的皮肤。雾崎摸了摸柔软的围巾,疑惑地歪头看着自己的小男友。


“这条围巾很适合你不是吗?”优幸就像终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就算你不怕冷,一条围巾对你来说也不会影响到什么对不对。”


优幸打量着被强行套上黑色羽绒服戴上黑白围巾的雾崎,这副模样似乎比他们刚见面的时候有人气不少,至少能够看出这个恶魔有在努力地假扮一个地球人类。


“我们来做个约定吧?”优幸抬起手,在雾崎的唇前竖起一根手指,“我们来交换礼物吧?当然这条围巾不算在约定里,我们来为对方准备一下惊喜。”


“一个对方想不到的惊喜。”雾崎抓住优幸的手指,挪到唇边亲吻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看着优幸的双眼:“这个挑战我接下了,我很期待你的礼物哦,优幸君。”


好吧,这是个还挺有趣的礼品店。雾崎在心里重新评判到。


优幸被看得失了刚才的底气,飞快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简单地深呼吸几次后提出了下一个目的地:甜品店。这是一个绝对不会被怀疑的地点,介于某恶魔的口味,每一次他们出门都会来到甜品店进行一次大采购。优幸回想了一下自己钱包里的钱,决定忍痛给雾崎买一整个招牌黑森林蛋糕作为生日蛋糕。


雾崎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优幸的表情,虽然他还是没能想到优幸的怪异举动原因为何,但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看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家伙密谋些什么可太有趣了。


优幸千算万算,没想到店员问了他定做的蛋糕上要不要写生日快乐。这也提醒了一旁的雾崎,他从漫长久远的记忆中捞出了那段有关生日的记忆。没记错的话,似乎只有泰罗知道这件事。那么显而易见了,工藤优幸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去问泰迦知不知道他的生日,小老虎又去问了他的父亲,才有了今天优幸一直躲着他的怪异行为。


“原来优幸君是想给我过生日啊,那怎么不直接来问我呢?只要优幸君开口,我什么都会说的哦?”雾崎压低了音量凑到了优幸耳边,热气不停地喷吐在他的耳廓上。


还有着人类羞耻心的优幸今天第二次将男友推开,自暴自弃地决定买完蛋糕就回家去,等到那时候再和雾崎坦白。见优幸不理会自己,雾崎也不恼,顺着优幸的力道就重新站好了位置,优哉游哉地看着优幸,一副遵纪守法的乖宝宝模样。


“那优幸君有没有打算提前和我说呢?毕竟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


“没有也没关系,我会记得这条围巾和这个蛋糕的。”


“生日快乐,雾崎。”


优幸认真地看着雾崎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生日快乐。”


雾崎歪着头,伸手为优幸整理了一下衣领:“我收到了,优幸君。”


店员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优幸接过包装精美的黑森林蛋糕,牵着恶魔的手走出了店门。


“回家?”


“回家吧。”

【雾优】圣诞节的烟火秀与槲寄生

懒惰使我咕咕咕,并懒的细写。

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就是想写成这样。

在槲寄生和烟火秀的名字间来回犹豫。(干脆都写上去了)?)





圣诞节,一个家喻户晓的节日。人们在有着浓重节日气氛的街上行走,笑着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丝毫没有注意到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一位路人只穿着单薄的黑白撞色衬衫。雾崎抬起头望着天空,浓重夜色中些许雪花飘落而下被路灯的灯光照亮了轨迹。


雾崎缓缓地行走在洁白大地上,仿若踩在虚空中一般,一路走来没有留下半个脚印。优幸与他约好在前方的圣诞树下见面,说是有东西要在那里给他。


一棵普通的松树,被剥夺了生命立在这里,失去活力的身上挂着各式装饰物,于是它成了人们口中的圣诞树。雾崎抚摸着苍绿色的松针,丝毫没有觉得它扎手,反而是伸手从上面扯下来了一段植物收进了异空间内。


就当做礼物吧。雾崎满意地拍了拍松枝上的积雪,施施然转过身面向街道——在远处有一个咋咋呼呼的家伙正往这里赶过来。


“呀——优幸,你可是迟到了哦。”雾崎伸出手接住了撞进他怀里的人类,这个人类因为赶时间已经急出一身的汗,整个人因剧烈运动正在散发着薄薄的热气。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类从怀抱中挣扎出来,扭过头将怀中已经有点发皱的礼物塞进了雾崎的手里:“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雾崎接过礼物盒并没有现场拆开,也没有将那段植物送给优幸。他慢条斯理地拆了两支棒棒糖,一支塞给优幸另一支叼进嘴里,甜味对他而言不可或缺。


时间还早,优幸拽着雾崎开始在这条节日气氛浓厚的商业街逛了起来。他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收到礼物,只要这个恶魔能够老老实实的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但要是说难过也不是没有,优幸发誓只有一点点而已。


雪花带来的降温让已经平静下来的优幸感觉到了阵阵寒意,他不由得羡慕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友,雾崎穿着一身万年不变的衬衫在这寒冷的冬天还面不改色,宇宙人的抗冻能力真好啊。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雾崎牵起了他的手,暖意自恶魔的手向着人类的身体蔓延开来。


“人类还真是麻烦啊,优幸君。”雾崎头也没回地抛出一句话。


“麻烦,但也拥有着无限可能。”优幸握紧雾崎的手,快速上前直视着雾崎的双眼,面上的认真几乎要满溢而出。


啊,又是这幅模样。如果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天真的孩子会改观吗?雾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牵着他继续向前走着。明明说要逛街却没看两边火热的商铺一眼,却是直奔着一家餐厅去了。


不得不说雾崎确实有着相当高的品味,这间餐厅称得上是高档典雅。他们两个的穿着在这里格格不入,让其他客人看见可能会觉得他们是哪里来的土包子一般。


毫不在意的雾崎摇了铃铛让略显呆滞的服务生送上了餐点。明亮的大厅在餐点上齐的瞬间变暗,只剩下桌子中间的几粒飘忽烛火努力照亮黑暗的空间,而黑暗中传来了悠扬动听的乐曲声。


“烛光晚餐吗?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优幸看着对面被光暗分割了面容的爱人,惊喜不言而喻。


雾崎优雅地吃着他面前的餐点,点点头不发一言,似乎是满意于优幸现在的状态。不知为何,优幸透过火苗看着雾崎被光暗分割的面容,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丝令他汗毛倒竖的危机感。


在这难捱的一顿饭过去后,雾崎就像没事人一般恢复了正常,优幸也将那一丝危机感抛到脑后,投入到对节日的兴奋中。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最终走回了约定见面的圣诞树下。


“优幸君听说了吗?今天有一场烟火秀表演就在这条街上呢。”雾崎松开了优幸的手,向着圣诞树的花坛走过去,最后在他们约好见面的圣诞树下站定。


“烟火……秀?”优幸心中的警铃倏然大作,被抛到一边的危机感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攀爬,使得他头发发麻。


“时间差不多了,优幸君,表演就要开始了。”雾崎站在树下突然伸展双臂,以他为中心,无形的气浪向远处扩散。圣诞树上的铃铛最先响起,接着是旁边的商铺,层层叠叠的铃铛声自四面八方而来,在这条街上回荡不休。


在铃声的伴奏下,长街入口处的商店第一个爆炸,人们的欢声笑语一瞬间被尖叫哭喊所取代。自废墟中飞出的烟花绚烂夺目,火药味里却隐隐透着血腥气。


“最灿烂的,莫过于生命啊。”雾崎从花坛上迈下来,滔天恶意再不加掩饰。圣诞树也褪下美好的外衣,伸展开枝条在他身后张牙舞爪。


雾崎轻松地接下了优幸的攻击,对面前人的愤怒视若无睹,只是听着优幸的怒吼癫狂大笑。商店的爆炸仍在继续,烟花绽放在天空的闪光映照在癫狂、愤怒或恐惧的面容上。


已经失去泰迦他们的优幸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阻止恶魔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扭打中他被恶魔制住,但他送给恶魔的礼物也从恶魔怀里滚落进火焰中,被火焰烧的面目全非。


“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到里边的东西呢。”雾崎贴近优幸的脸颊,欣赏着优幸在火光映照下愤怒的表情:“优幸君是不是以为自己没有礼物?在这里呢。”


雾崎伸手从异空间扯出一段植物在优幸眼前晃了晃,接着高高举起。优幸凭着剩下的理智认出那是槲寄生,断口毛毛躁躁,怕是从哪随便扯下来的。


“听人类说,不可以拒绝槲寄生下的吻。”雾崎摩挲着优幸的脸颊,心情甚好地看着面露震惊的人类。


“无论优幸君愿不愿意,都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呢。”


最后一家商店在他们旁边爆炸,淡淡的黑雾形成保护膜,拦下了崩裂过来的碎石与烟尘,烟花在天上炸开,转瞬即逝。

【雾优】那些优幸日记里所不知道的事

算是后续吧,一样没逻辑没质量为了沙雕,跑就完事了

前文《优幸的雾崎观察日记》 




1.

雾崎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人类。他和其他人类不同,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光,并非来自他本身,而是他体内的某个家伙。


可以说在他眼里,优幸就是个行走的电灯泡,常年亮着的那种。尤其泰迦醒了之后,更亮了,晃眼睛。


2.

虽然晃眼,但也忠实地提供了优幸的位置,这让他发现他们其实行动轨迹重合的还挺多。比如街角那家面包店,他们的口味出乎意料的相似。


可惜已经暴露了身份,不然慢慢接近也许更有意思,雾崎如是想。


3.

雾崎意料之外的在冷饮店附近遇到了泰罗之子的人间体,名叫优幸的人类蹲在灌木丛后边仿佛在观察着什么。但是这家冰淇淋店雾崎已经排很久了,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类放弃。毕竟甜食的吸引力更大一点。


4.

雾崎觉得如果自己是个人类的话,大概早就被工藤优幸给晃瞎了。自从这小子发现轨迹的重合后,每天下班都来蹲点,防不胜防,虽然雾崎也并不在意就是了。


这个人间体傻乎乎蹲点的样子像只仓鼠,雾崎咬了一口手上的小吃坐在楼顶看着他。


5.

这一次优幸藏的着实不太好,往常会被遮挡住的光今天几乎全露出来了。雾崎接过柏饼的时候没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大灯泡加三个小灯泡,真亮。


几个小孩似乎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光一下子消失了大半。看起来有新乐子玩了。雾崎看了看手里的柏饼,走进了门扉。


6.

面前这个家伙的弹跳力一瞬间变得非常之好,雾崎摩挲着下巴伸出手去,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潜力吗?真是太有趣了。优幸似乎摸清雾崎下班时间,虽然还有点紧张但却顺着雾崎的力道站了起来。


接受敌人的帮助,这可太有趣了。


7.

说巧不巧,雾崎买完鲷鱼烧刚好在街边咖啡店看见了优幸。优幸看上去正在发呆,三只迷你电灯泡趴在咖啡杯旁边正在喝他的咖啡。反正闲来无事,雾崎拎着食物就坐到了优幸旁边,小孩被吓得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但他今天真的没准备助助兴或者加个班。


不过小孩居然没有因为私人恩怨直接撸袖子打起来,反而是平静地度过了下午茶时间。雾崎对着小孩点点头,满意地离开了。


越是看不透,越是好奇,就越有趣。


8.

地球美食也许在宇宙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类这种脆弱的物种倒是真的很会享受,更别提和有趣的小孩一起。雾崎想了想前不久看见的分享食物,也许可以试试的样子。


“要吃吗?”雾崎伸手把另一份推了过去,果不其然收获四个愣掉的电灯泡。难以抑制的愉悦感让雾崎放声大笑,头都枕到了椅背上。


虽然优幸没敢吃就是了。


9.

今天的小孩格外胆大,但另外三个胆子更大,被打爆一次还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虽然优幸没有明说,但是雾崎这种老谋深算玩弄人心的家伙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透明玻璃杯里吵闹的三个小灯泡,想求情又怕他就地加班而坐立不安的小孩。这一次美妙的下午茶至少百年内他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情愉快会心一笑。


10.

雾崎看着抓心挠肝想扑上来揍他的小孩,心情那是相当美妙。说好不加班就绝对不会跟他在下班时间解决个人恩怨,毕竟没人会想辜负美味的点心吧?


不如下次下班约着一起去尝尝新开的奶茶店吧,听说味道还不错。雾崎愉快地替优幸做了决定。


11.

最近似乎跟工藤优幸走的有点太近了。雾崎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小孩也越来越大胆了,眼神里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还真少有他不明白的东西,那么要试探一下吗?


啊,有客人来了。三个小灯泡……不对,两个小灯泡泰罗之子和O50的小孩——另一个U40的贤者在后边拦着他们。既然找上门来了,雾崎捏了捏关节,双手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正好想不通,就用你们出出气好了。


雾崎看着上门道歉的优幸,再看看扣在玻璃杯里的三个小灯泡。神清气爽,再约一次吧。还得感谢这冲动的小老虎和风马,他们上门挑衅让优幸不得不愧疚在心。


12.

雾崎做了一个试探。他假装与奶茶店的店员交谈甚欢,一旁被冷落的优幸露出了一些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情绪几乎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他甚至没拿他点的那一杯奶茶就扯了个借口离开了。


人们似乎管这叫吃醋。雾崎思考着,他反感吗?并不反感,他甚至觉得很开心。


啊啊,一切都明了了。


13.

雾崎选择和工藤优幸告白。


14.

他答应了。


15.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雾崎在他们的家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本。他隐隐看见这些文字似乎有除了他们几个之外的人看见了。于是他拿起笔在新的一页上做出了自我介绍。


“没想到优幸君还有记日记的习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雾崎,也是托雷基亚奥特曼。”

【伽古拉】灵魂于树下交汇

给亲友做的饭,我发现了我很擅长把类似水仙的东西搞成无CP。

出场是伽古拉和蛇仓翔太本人的灵魂(划重点)

下了毒,非常ooc,且没逻辑没剧情。快跑。






伽古拉不管到哪里都会抱着他的盆栽,宇宙人们很是不解他突然改变的作风。毕竟在他们眼里这只是一个盆栽而已。


小小的生命之树选择了伽古拉,这是其他人不知道的事。一般人都会以为生命之树会像伽农那巨大的树形建筑一般枝繁叶茂遮天蔽日,而不是像盆栽一样在伽古拉手里被伽古拉修修剪剪。


小小的树在某一天,在伽古拉的照顾下结出了第一粒种子。这粒种子径直飞往了伽古拉的掌心,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波动从种子上散发开来。


在接到这颗种子的这天晚上,伽古拉久违地做了梦。在他的梦里有一颗参天大树,被打理的相当赏心悦目,在看见他的时候还努力地向他伸出枝条,每一片叶子上都写满了对伽古拉的亲近。它们簇拥着伽古拉,用柔和的力道把他推向前方——在树根处躺着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安详地躺靠在树根旁。他的制服看起来已经是很多年前的地球款式了,面容平平无奇却有那么一点伽古拉平日笑起来的自由感觉。


伽古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发现在梦境中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明确了是谁搞的鬼——这棵参天大树即是盆栽生命之树的投射到梦中的样子。看来小盆栽也很向往那宏伟的参天巨树的样子,但是很可惜,伽古拉并不会允许它长那么大。


伽古拉身为战士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蛇仓翔太就要醒了,而他才堪堪被生命之树推到蛇仓翔太身边。树下的人像是做了很久的梦一般悠悠转醒,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揉了揉眼睛,在适应了光芒后便看向了面前的人。这人在他重伤濒死的时候出现,他只来得及看那一眼就失去了意识。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蛇仓翔太。”蛇仓翔太随意地靠着树干坐起来,仰着头看着伽古拉。


伽古拉略显沉默地坐到蛇仓翔太身边:“伽古拉斯·伽古拉。”


“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


蛇仓翔太仰着头看着生命之树的枝干叶片,眼里带着怀念,自作主张的把伽古拉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我们后来成功了吗?”


“成功了,在我任职的时候军械库有四台特空机。”伽古拉也学着蛇仓翔太一般仰起了头,仿佛赛文加他们就在树顶望着他一般,在伽古拉的眼里渐渐开始翻涌着名为思念的情绪。


“康子的心愿实现了啊……这么说你已经离开了,是暴露了吗?”


“算是吧。大家都以为‘蛇仓翔太’本来就是个宇宙人,但是叶虎先生好像看出了不同。”


“毕竟叶虎先生很了解我,被发现了也不奇怪。”蛇仓翔太微眯着眼睛,借着层层枝叶的遮挡看着缝隙里的阳光。尽管这阳光只是生命之树模拟出来的,但却因为饱含着它的心意而愈发温暖。


“人类的第一台特空机,叫什么名字?”


“赛文加。是我起的。”


“还不错。”蛇仓翔太自顾自地靠在了伽古拉的肩膀上,全然没有防备的样子。一如当初濒死的时候选择相信了直觉,相信了他。


“你当初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个影子看上去可比现在有棱角多了。队员不好带吗?”


任由蛇仓翔太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伽古拉沉默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唇角勾起了一个微笑:“不,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洋子的驾驶技术非常好,遥辉也在努力追赶着他的前辈。结花的科学技术帮军械库解决了不少问题,还有叶虎先生带领的整备班,军械库有他们在能让人放下心来。”


“是吗……真想亲眼看看啊。”蛇仓翔太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梦境就要结束了。


“下次一起去看看他们吧。”伽古拉接上了他的话。


“好。”


蛇仓翔太的灵魂在发出这微弱的应答后,便开始变得虚幻。整个人的虚影向着心脏处收缩回拢,一枚种子从他心脏处的位置落了下去。


伽古拉接住这粒种子站起身,远处的梦境边缘已经渐渐崩塌开裂。裂纹迅速蔓延到了他的脚下,伽古拉张开双臂,手里紧紧握着那粒种子,跃进了漆黑的深渊。


下坠感使得伽古拉从梦中惊醒,一旁的盆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叶子。看来这场梦对它来说消耗很大。


伽古拉沉默地拿起一边的小水壶细细地给它浇了水松了土,接着他轻轻抚摸着生命之树的叶子说道:“谢谢。”


谢什么呢?谢它让他们见了短暂一面,谢它让他了却了一点心事,又或者是谢它让他想起在军械库的时光。谁知道呢?


宇宙的孤狼抱着他的盆栽,重新规划了一下他的路线。也许应该趁着还有机会,去见见故人也不错。伽古拉握紧了手中的种子,踏上了前方的旅途。